“那你那时候在做什么?”肖寒挑起眼睛看着他,他的目光锁定在余维安脸上,想要从余维安的微表情上看出他是否在说谎。
余维安却住了嘴,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肖寒笑了笑,道:“那我换个说法,那时候我在干什么?”
余维安抬头看了他一眼,唇嗫嚅着,也没有说话。
肖寒便知道他不会回答了。他也没有再问,只是拉开椅子起身,跑到窗边看海,等着船到岸。
余维安凝视着他的背影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他拿起桌上剩余的三明治,慢慢吃了起来。
肖寒静静地回忆着余维安说的每句话,其实余维安说谎话的技巧并不高明,但肖寒也从中间获得了不少自己想知道的东西。
船到岸的时候肖寒也见到了余维安所说的朋友,那是一个,满脸络腮胡的粗壮汉子,说话粗声粗气的,长相很普通。
但就是这种看起来没什么大特点的人,却是最适合大隐隐于市探听消息的。
络腮胡子叫简阀,他见了两人之后倒是客客气气的,也没拉着他们东扯西扯,便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一个地下赌场。
这赌场里乌烟瘴气的,这里除了赌博,还打黑拳,算得上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。
或许是因为余维安长相太正经,又带着一股子公职人员特有的气质,当他进去的时候,差点被当成卧底的条子给请出去。还是简阀跟那看门的熟悉,再三拍着胸膛打包票,那人才肯放他们进去。
进去之后也依然有不少视线胶着在他们身上,从一楼到二楼的空当,还有人过来给他们搜了次身。
余维安说是说带他过来,实际上肖寒看他的模样,也是第一次来。
到了二楼,他们跟正中的荷官说要见爵爷。
爵爷就是余维安说的那个军火贩子,名字倒是起得洋气,叫王爵。不过他们这些道上混的,假身份证都有十几张的那种,外露的这种也不见得就是真名。
爵爷就是这场子的老板,那自然是不能轻易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