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阀把他们两个送到之后也就走了,不多时就来了个大堂经理,抓着他们又去搜了一次身。
确定他们俩身上一粒铁扣子都没有了之后,经理才肯带着他们上三楼。
上楼之后,经理对着他们问:“谁要见爵爷?”
“我。”肖寒说。
“谁让你来的?”经理又问。
“肖枫眠。”肖寒抱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字。
经理若有所思地看了肖寒一眼,也没说什么,直接请了余维安出去。
余维安与肖寒擦肩而过的时候,对他说:“三十分钟内尽快处理完,要是你没到,我就上来找你。”
上来找,那就是硬闯了。肖寒点点头,算是知道了。
经理送走余维安之后,从三楼他所在的大厅中央的帷幕后面,又很快走出个身材曼妙的金发女郎。
这是个华国人,这头金发应当是挑染的。但不得不说,她的外在条件实在很棒。
“一个死人是不会喊人过来的。”她说,“玩牌么?”
玩牌是一句暗语,意思是问他从哪里来的。
肖寒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女郎便带着他到旁边的台桌上,拿出一副扑克来递给他。
肖寒接过扑克,从里面翻找出自己想要的牌。
扑克牌里面的每张牌都代表着不同的人,肖寒并不知道肖枫眠是不是也有一张代表性的牌,但他记得七叔告诉过他,自己的代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