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岐反问:“我看了你不也还是疼?”
“你给点甜头我就不疼了。柳公子,我弯不下腰,你自己起来抱抱我呗?”
柳岐一把扯开被子,有些惊讶地看着他。
这人刚才……算是撒娇吗?
褚琰见柳岐盯着自己不做声,打算自力更生,用完好的右手将人拉起来按进怀里,紧紧拥着他的同时还亲了他的额头和眼尾,到处揉揉捏捏,顺带打量完了那只缠着纱布的手。
等柳岐回过神来,安王殿下已经完成了一波“自吸自足”,问他:“你要不要留我?”
他不问还好,一问柳岐就想起这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完还说“不行”的事情。作为一个需求正常的男子,被剥夺了需求的权力不说,现在连被需求的权力都没有了,这必须不能忍!
气得一把推开他:“不留!”
褚琰遗憾地说:“那好吧,唐嬷嬷帮着消凝镇场子去了,常喜常乐又粗手粗脚的,我把相萦先留在你这。”
说完还想最后摸摸柳岐的脑袋,可这回柳岐早有准备地避开,又躺回去闷脑袋了。
褚琰只好收回没能得逞的手,转身出了门。
走到外间时,他看到茶桌上有一副卷起来的画,忽而想到柳岐来柴房时是带着这画的,便打开看了一眼。
内间的柳岐依然没有动静,他想了想,将这画一同捎走了。
第二日一早,褚琰就将这画交给了陈肃:“去把这画上的几个人给映梅的邻里看看。”
陈肃打开看了一眼,惊讶道:“殿下,你怀疑是裘家?”
“这是柳岐画的。”褚琰说,“但是查一下,也没坏处。”
他其实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裘家兄妹俩,裘家现在因为裘自珍,基本被柳家断了来往,裘自珍如今在家里的境遇可想而知,若想报复也说得过去,裘自华则是到王府来想找柳岐求情,被吃了闭门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