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是不可能的。我以前根本不认识缪寻。这么可爱的小咪,我见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。]
字迹越来越缭乱,可见薛放当时记录时的慌乱,而最后一句是:
[我是不是该立即中止治疗?]
看完这篇新的日志,胡硕突然收起了告诉他那份记忆内容的想法。
容放……薛放……哪个是你的朋友?
薛放,很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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辗转反侧,一夜难眠,薛放索性坐起来和联邦的五个议员开了个小会。
他们都说,玥萨赢得大选的几率很小了,除非他手握其他底牌,否则很难翻身再起。
通过多方斡旋,联邦政府解除了对薛放故意杀人的控告,他已经能回去了。得到这样的消息,薛放却没有哪怕一丝丝喜悦。
缪寻承受的痛苦,远远超出玥萨现在所受的惩罚。还有空白的记忆……
小橘灯的光弱弱的,薛放抱着膝盖坐在灯下,愣愣看着观察记录。
以为自己能修好缪寻,却把自己的意识带进去,出现不合逻辑的现象。
或许从一开始,他就应该听朋友的劝告,把缪寻交给专业人士,而不是自大接手。
怎么办啊……他好像把小咪的脑袋搅坏了……
里屋传来微弱的声响:“放……放放……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