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放连忙站起来,快步走过去,刚要出声问“怎么了”,就看到里间的缪寻熟睡的脸。
原来是在做梦啊。薛放呼出一口气。
轻轻靠近,连呼吸都抑制住,薛放蹲在缪寻面前,凝视着不安的睡颜。
是他的小猫咪。现在,将来,都属于他。
薛放一时间心潮澎湃,微微发颤的手,控制不住摸向他的所有物。
那么艳丽,鲜活,充满野性又甜蜜的小猫,偏偏长着一双长腿,总是不打招呼离开他。
要是……能锁起来……关在屋里……只属于他一个人,该有多——
指腹触到裸着的脖子,一片滚烫。
薛放瞬间清醒过来,手掌贴上他额头,温度差刺痛了末梢神经。
怎么会突然发烧?!
哨兵的新陈代谢高,身体素质好平时不生病,但一旦烧起来就会没完没了。
薛放翻出医疗箱,又用毛巾包了冰块,掀开缪寻的被子,不断在额头,脸颊,脖子和腋下给他擦拭降温。缪寻在噩梦中煎熬,一会像摔进火海,一会掉进冰窟窿里,湿冷的毛巾在身上游弋,他难受地扭动身体,想要躲开它,却被强行压住,动弹不了。
“缪缪……”薛放轻声呼唤他,担心极了,可他逐渐发现了不对劲,空气中这股越烧越浓郁的信息素,甜腻地钻进嗓子,烧得人喉咙干渴,竟然是潮热!
“起来吃药吧。”薛放把柔软的腰肢抱起来,搂在怀里。高烧的小咪,格外温顺柔软。
发烧和潮热同时产生,他就是再饥饿也不能乘人之危,上去折腾。先喂一粒退烧药看看,不行就给用手给他人工降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