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根茎有点坏掉了,可花瓣花芯都还柔韧可爱。
“把根茎修好就行了……”薛放望着滴水的天花板,喃喃着。
“什么根茎?”缪寻湿润浓艳的面孔冒出来。
“咳,我说的是根基。”
缪寻表示怀疑,并制住了向导的根基。
“呜!”薛放一声深喘被附上的热唇堵在嗓子里,吞下肚子。呛了水想要挣扎,却被恶意的小野猫拖下水面,仗着哨兵超强的肺活量,使劲欺负。
最后,一只出水猫芙软塌塌趴在浴缸边,被热水浸焉了耳朵,十分无辜地戳戳缓不过神的向导,“我渴了。”
薛放双眼无神,还沉浸在窒息性大脑刺激中,好一会才缓过来,拽过来亲亲猫额头,“我去给你拿水。”
“要冰的!”缪寻朝他的背影喊。
薛放顿时严妻灵魂上身,“泡热水澡不给喝冰水!”
等两人晕乎乎躺下,已经将近凌晨四点。
薛放关了床头灯,照例拍松软枕头,他一个,缪寻一个,虽然睡到第二天早上缪寻多半会丢掉枕头,趴在他身上。
缪寻正在玩光网新出的小游戏,屏幕的冷光散散照在他脸上,阴影轮廓深邃,淡化了年龄感。
薛放侧身睡着,静静望着他,恍惚间有种光阴荏苒,岁月渺渺的错觉。
“缪缪。”他忍不住轻唤一声。
仿佛童年的宝物压在枕头下,控制不住想去抚摸,不断确认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