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沐睁开迷离的眼睛,近距离的看着路昭珩的被欲望折磨的脸,比平时的他更多了一分风情,他难耐的压抑着自己,额头浸出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郝沐有些心软了。
他无意识的伸手,替路昭珩擦拭了一下。
路昭珩顿时眼中一亮,凑近他道:“可以吗?”
郝沐妥协的闭上眼:“回卧室,你、你把套……戴上。”
“……”
事后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,郝沐以身实践的体会到了脆弱的omega连续做三天原来真的不会死!
从小影厅到卧室,从床上到浴室,三天里郝沐就跟被人操控了一样,意识完全不是自己的了。
他毫无原则的满足了路昭珩提出的一切要求,他抗拒不了路昭珩的求欢,因为他也在渴求。
像四九在文里写的那样,不受控制的贴近路昭珩,主动迎合他,仿佛只要停下来,本能的渴望就要把他逼疯。
“始作俑者”倒是因为他“突然”的发情期而逃过了一劫,那三十六杯血腥玛丽,全部被毁尸灭迹了。
郝沐却已经顾不得他了。
在浴缸里又一次被占有之后,郝沐强忍的泪水又一次决堤了。
对发情期结合的Alpha和omega来说,浴缸绝对是最危险的一个地方,蒸腾的水汽包裹住两个人,浓郁的信息素掺着水汽漂浮在空气中,效用就跟催情剂一样。
一人不停抽泣,一人细心抚慰,到最后往往只剩下沙哑低吟和压抑的低吼,偶尔溢出一声惊喘,又被更暧昧的声音遮盖过去。
等到情潮过去,终于安心躺回安静的被窝里,郝沐已经完全脱力了。
但好在没有发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