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第一次的时候,就一个晚上他第二天就发烧了,这次持续三天,他竟然都没有发烧,让他不得不感叹omega的发情期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。
路昭珩从背后抱住他的时候,他敏感的颤了一下,这几天的放纵,他都对路昭珩的触碰形成了条件反射了。
路昭珩倒没有再折腾他,轻轻把人拥进怀里,带着餍足低声问他:“还难受吗?”
郝沐累得不想说话。
他轻轻摇了摇头。
虽然很累,但身体似乎真的还好,起码比发情期的时候感觉要好,起码他能感觉到身体和意识还是自己的。
他怕路昭珩担心,在他的手贴上来的时候偏头吻了一下,微闭着眼说:“我和褚铭哥说好了,先跟组和他学习一下。”
路昭珩轻抚着他的脸,轻轻应了一声。
郝沐又说:“等我爸有空了,我们就去找他……去跟他道歉,然后办婚礼。”
他说到婚礼的时候,路昭珩的指尖微颤了一下。
抬眼想确认什么,说这话的人却已经闭上了眼。
“我们的婚礼要……”
后面也不知道咕哝了几句什么话,就陷进了梦里。
路昭珩看着他睡着了还微动着的唇,低下头印上去,抱着人深情又执迷的吐露心声:“沐沐,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郝沐偏头在他怀里蹭了蹭,像是在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