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2章

这句话,不管他怎么回答,都是一个死字。

而皇帝也没想过让他回答,他只是问出了心中憋了半个多月的疑惑。

自从京城里不知从哪流传出禧皇贵妃与人有染,还派姘头去边境刺杀太子,太子生死不知的消息后,他就没有一天安的下心过。

倒不是担心儿子,太子从小跟他不亲,他更担心的是自己是不是真顶着片绿。

为了知道事实与否,他派人出去调查,却不想今儿刚刚传来结果,禧皇贵妃还是太子侍妾那会,与魏家军中的一个千夫长有过‘私情’。

虽然这个私情是单方面的,但也改变不了头顶一片绿的事实,他当时就掀了一地的奏折。

想到那调查出的奸夫乃是魏家军的副统领,两年多前还随着太子去了前线,本来太子战战告捷,都快搬师回朝了,可就在这节骨眼上遇刺了,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就是那奸夫,担心俩人的‘野种’坐不上皇位下的手。

还有当年皇后说魏将军的死有问题,说是左相下的手,想那奸夫既然是魏家军的副统领,想必这件事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,还有皇后,身体一直挺好,怎么魏将军出事后病着病着也没了,搞不好就是被……

想到这,皇帝只感全身发毛,甚至有种自己全身上下哪也不舒服的错觉,立刻急急忙忙的唤故九顺请太医。

不得不说段辰渊之所以会是个多疑的性子,很大程度上是遗传了皇上多疑的毛病,给他一个正确的开头,他能自动将前尘往事只要有任何不对劲的所有事情,全部来个自动对号入座。

也不怪段辰渊说证据有人会帮他们找了,或许他只是太过了解这个薄情的帝皇。

……

书房

看着字条上写的这些天有关京城各种流言四起,皇宫中禧皇贵妃被罚禁足朱鸟殿的消息,段辰渊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字条扔到旁的炭火盆中。

很明显的,皇帝已经着手调查出了禧皇贵妃与人的‘私情’,不然怎么会狠的下心禁人的足,而不管这件事后续结果到底如何,俩人心中的那根刺,是再想消,也注定消不下去了。

只是还不够,按照他父皇的那多疑的性子,势必会发散到其它地方,比如魏将军的死,比如他母后的死……不然他怎么样也不会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