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
笑了下,“是啊,人是会变的。”抬起眼,他看着身旁的男子道:“那你变了吗?”
沉默的喝下杯中桃花醉,段辰渊道:“自是变了。”
愣愣的道:“变了呀,可是……我还是喜欢以前我们三个人喝酒的模样,两个人……太孤单了,”那留下的一个人,岂不是太孤单了。
子乐当初被他伤的那般深,连离开时他都不巧正好错过,未前去相送,他定是怨他的。
不然,这半年多来他给他写了那么多信送去边境,想送到他的手中与他道歉,可是那人却至始至终未给他回过一封信,想来大概是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了吧。
手中动作微顿,段辰渊抬眼,果不其然身边人已是一片醉眼朦胧,粉腮水眸,唇边渐挂着有些痴的怔然,眸中似流露着哀伤,显然是刚才喝快了,这会醉意明显上来了。
凑近,声音似透着危险,“那阿钰想留谁?留我,还是子乐?”
似乎是听到人唤自己的名字,楚忻泽扭头,看着人露出个笑,张了张唇道:“你,子乐,都要。”
伸手轻抚着人滚烫的颊,“可是只有一个阿钰,怎么办呢?”
似被这个问题难住了,楚忻泽脸微不可查的皱了皱,又道:“都要。”
段辰渊从没见过这人耍赖,一时间竟被他这两字逗笑了,指腹暧昧的流连在人的面颊上的同时道:“可是我不想跟人分享。”
见人懵懂的看着自己,段辰渊眸中那种黑暗的强势几乎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,“我只想阿钰是我一个人的呢,不想跟任何人分享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视线一直盯着人的唇。
那唇被他的拇指摩擦的娇艳欲滴,像是等待采撷的花蜜。
似乎是觉察到唇上的不适,楚忻泽一张嘴,将在他唇上作乱的手指给咬在了齿间。
皮肤的触感令他怔了下,混沌的大脑似在思考这是何物,几息后似懂了这是人的手指,故又想给吐出来,只是哪有这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