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逗弄着人唇齿间的软舌,感受到指间的滑腻湿润,男人眼底的欲色愈见深沉,开口的嗓音中也带上了黯哑。
“我从不后悔将他从你心里踢出去,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,除了你,不能分享。”
“你是我一个人的,阿钰。”
“唔,”似被嘴里的手指搅合的不适,他难耐的蹙了下眉,似想摆脱开,以至于涎液自唇边淌下几缕,看起来竟格外霏靡。
上下滑动着干渴的喉结,男人终于是将手指自人唇中抽了出来,湿滑黏腻,牵出一道长长的银丝。
楚忻泽头枕在手臂上,就那么靠在桌案上,混合着酒香一片,双眼朦胧的看着对面的男人。
俯身,灼热的呼吸扑打在人裸露在外修长的脖颈上,似烫到了身下的肌肤般,他轻微瑟缩着,然而这般的动作看在他的眼里,却是另一种勾人。
终的,他轻移到人耳畔边,染满情谷欠的声音在这刻格外性感,“阿钰,这是你最终的答案么?”
听到人唤自己,楚忻泽迷迷糊糊的扭头看着他,好几息,忽的对他痴痴的灿然一笑。
一直盯着人的段辰渊见到这抹笑,终是忍不住俯身含住了那肖想已久的唇,“既然醉了,那接下来的日子,我就陪你一起永远的醉下去吧。”
……
那夜之后,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。
私下,俩人会同笔案前练字,回过头间,彼此情意已充斥在四目相对之中;朝堂,楚忻泽力排众议推成出新,抬眼时,总能看到一双赞赏含笑的眸与一声允的拍板定论;林间,俩人交缠的袖摆下,是相互交缠的十指紧扣,夜间,是缠绵的爱语,是炙热的喘息的不歇,与句句永世相随的誓言。
而正是因为在这样一种幸福中泡久了,沉溺久了,以至于段辰渊忘记了,今日得来的缠绵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,而这个谎言并不怎么高明。
“中毒?”
“是的,楚相您身体内的毒素大多虽是清干净了,但是还是残了些余毒,所以才会导致您常有心慌气短这种情况出现,待我给您开些药,将那余毒清干净就无大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