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斗不过牧清童,还躲不起吗?

盛景二话不说,坐在井沿就跳了下去。

路任鼓起勇气,站在井口往下望,发现里面除了杂草和盛景没有再多一个脑袋。

看到这里,路任总算是放下心来,加上这大白天的,也没了那种阴森森的感觉。

井底的杂草很是茂盛,把地面的状况遮掩得严严实实的。

盛景不耐烦弯腰去找,扬手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刀。

刀锋过处,杂草应声而倒。

盛景一愣。

在井壁上,有个一人宽的通道。

牧清童的那只镯子,却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路任在上面见到这个黑黝黝的洞,顿时明白昨天那个头哪来的,原来是这个洞里钻出来的。

他二话不说,直接跳了下去。

盛景本还在惊讶井底怎么会有个通道,感觉上面有人下来,下意识地就张开手去接。

路任本来已经找好落脚点,下来的时候却把盛景张开的手一绊,整个人失去平衡,一头撞进盛景怀里。

盛景下盘很稳,倒是一动不动地接了下来。

路任气得一推他,怒道:“你干嘛挡我路!”

“……”盛景解释,“怕你摔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