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我轻功可比你利索。”
一提这话,盛景莫名就想起路任说的那句轻功是朋友教的,顿时觉得胸闷气短。
他一捂胸口,耍赖:“唉,真是过河拆桥,昨天怕鬼的时候缠着我不让走,要我□□,现在……”
路任一掌挥去,拍在盛景胸口,真气如刺入,冷笑着说:“还痛吗?要不要我再给你拍拍。”
盛景猝不及防,被拍得倒退一步,胸口一阵刺痛,连连摇头:“不用不用,对了,你下来干什么?”
路任一指那通道,说:“当然是进去看看。”
“不行。”盛景下意识拒绝,回头又解释,“你昨天才晕过,里面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。”
“在外面我单独一人说不定更危险。”路任答得很自然。
盛景听完,心理活动却颇为丰富。他一阵感动,觉得路任似乎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对他极致信任的路任。
两人因为告白事件导致的裂痕,经过这一段事件的日夜相处,已经消弭无踪。
盛景觉得自己简直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早知道因为一个告白事件,会导致那么严重的后果,当时他就不该那么生硬的拒绝。
和路任冷战,和路任关系变得疏远这种事情,他再也不再经历一次。
路任见盛景盯着自己不说话,那目光灼灼的样子甚至让他鸡皮疙瘩直起。他终于受不了了,踢了盛景一脚。
“快点进去,你走前面,再耽搁下去就天黑了!”
盛景弯腰,正准备向里走,却停了下来。他回头,问:“你走后面不会害怕吗?”
这通道只能堪堪过一人,两人只能一前一后地走,路任让盛景先走,还是因为心理阴影。
即使想明白了昨天那颗头是丧尸,可一时半会画面还是消失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