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严止结结实实受了这一拳,手指向上,戳在了戳在了路任的穴道之上。

路任被严止暗算,自是勃然大怒,恨不得把对方锤爆。只是一时半他也冲不开穴道,只能任人宰割。

严止一系列的动作倒是行云流水般,身体微微一蹲,直接就把路任扛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
路任一边运气准备冲开穴道,心下还想着严止这一系列的举动是要干什么。

该不会是牧清童死了,严止发狂,彻底决裂的这个剧情被推迟到这个时候来了吧?

不过反正牧清童死了,剧情纠正机制现在看起来也像是死得彻彻底底,决裂就决裂,发狂就发狂,路任一点都不带怕的。

大不了就是两个人继续按照以前的相处方式打下去,打着打着严止就能摸到古武宗师的门槛,说不定还能有所突破宗师,到达至境。

这样的生活,比以前几条线了纠缠在狗血感情里好多了。

几分钟的时间,严止已经扛着路任出了营地,到了外面一处峰,安静又开阔的地方。

适合打架。

严止把路任放了下来,这个时候路任也恰好冲开了穴道。

他二话不说展开攻势就冲了上去,严止似乎早已有所预料,向后一让,接下了攻势。

两人又是例行的打了一架,打到后面,路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。

严止的状态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伤心,反而始终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他。整个交手的过程,与其说是在打架,不如说是严止在陪练。

没意思。

路任收剑,意兴阑珊,说:“不打了。”

严止一拳停在了他的鼻尖前面,只有几公分的距离。他目色阴沉,看起来更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