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连和我打架的心情都没了?”
路任瞥他一眼,骂了一句:“你发什么疯,狩猎中的伤亡你见得也不少吧,至于吗?”
没想到,他这态度恶劣的一句话说出来,严止紧皱的眉头反而松开来。
他上前一步,揽过路任的肩,说:“你能看开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路任倒是被严止这态度搞得措手不及,连把对方的手挥开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。这种事情吧,事后再去挥开又似乎有些刻意。
两人就维持着这种古怪的状态回了营地,牧清童的事情,还是需要处理一下的。
一进营地,严止的队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,几人揉了揉眼睛,有些不解。路任和严止这是怎么回事,出去的时候硝烟味浓重,回来的时候倒是勾肩搭背了。
严止倒是面不改色,说:“找个地方,说一下这事情。”
路任见他手还放在自己肩膀上,忍无可忍,一把挥开。
几人在营地中找了个清净的地方,一边吃饭,一边说这个事情。
对于古武者来说,死亡算不得什么冲击力强的事情。说他们冷血也好,牧清童不过是临时加入队伍的,对方出事时,他们尽到了同伴的义务,便结束了。
之后也不会再多为牧清童的死亡伤春悲秋。
他们奇怪的是严止的态度,严止看起来,似乎也没因为这件事有太大的情绪波动。
至于路任……
他们不太熟,只是看他坐在严止身边,安静的样子很是不习惯。难道真因为痛失所爱而性情大变?
队员们顿时觉得担心起来,毕竟,牧清童是在他们队伍里出事的,以路任的性格,会不会把责任推到他们队长的头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