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则知和谭父的目的达到了。
而后没过几天,孟则知就又‘病’倒了。
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城。
“他倒是乖觉,猜准了只要有淮安侯府和永城侯府在,武定州的那些人就不敢拿他怎么样。”老淮安侯夫人淡淡说道。
“母亲,”齐见敬眼珠子一转:“你说,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捅到皇上那儿去。”
齐廷业一天不死,他的心就一天落不下来。
“蠢货。”老淮安侯夫人眉头微皱:“他是杀人了,还是放火了,他不过是欺压了几个商户而已,你以为圣上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治罪于他?京城勋贵子弟里面比他还放肆的多了去了,更别说那几个商户还都主动站出来替他澄清了,说不定圣上还会以为是那几个商户有心攀附他。”
“那、就这么算了?”齐见敬说道。
老淮安侯夫人说道:“这件事情传出去了对我们没有好处,只要我们装作不知情,就可以不用再管那小畜生的事。还是说,你想把你的月例和俸银都送去武定州给那小畜生治病。”
齐见敬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。
“你呀,”她一脸恨铁不成钢:“但凡遇事的时候多动动脑子,也就不会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礼部员外郎了。”
“是。”齐见敬摸了摸鼻子,心下却不以为然。
他是没什么本事,但耐不住他会生儿子啊,只要他儿子都出息了就行。
“行了。”老淮安侯夫人摆了摆手:“以后别再拿那小畜生的事来膈应我。”
反正那小畜生现在三天两头地就要病上一回,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