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干的事儿您一样不沾,狗干的事儿您一样不落。
端木笙绝望地抱着被子缩在墙角,进行着无声的消极抵抗。
沈昼眠稍稍反思了一下,道,“此事过后,你若真被归云派追杀,我可以破例将你纳入篡阁的保护之下。”
“我信你个鬼!篡阁都要你来保护!”端木笙崩溃道,“你就是看不顺眼想害我!”
……你说得对。沈昼眠心里想着,面上正色道,“我连偌大的篡阁都护得住,还差你一个吗?”
端木笙被说服了,他战战兢兢地拿起银钱揣进怀里,“成交。”
沈昼眠目的达成,心满意足离去,临走前又杀了个回马枪,问道,“你为何如此怕我?”
本已放松下来的端木笙浑身一个激灵,在撒谎敷衍和坦白从宽中摇摆不定,最终道,“三十年前,兖州岐琼楼……我当时,躲在他们家祠堂的佛像后面……”
沈昼眠眼中闪过一抹杀意。
端木笙一退三丈远,“你冷静点!我又没说出去!没人知道那是你做的!你放心!我嘴巴可严实了。”
说完郑重地点点头,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沈昼眠淡然道,“就算你说出去也不碍事。他们本就该死。我只是不想让师兄多心,你明白吗?”
“明白明白!”
他可太明白了!
不就是担心自己嗜血成性,怕被荣焉发现挨骂吗?
沈昼眠不再多言,转身离开了。
荣焉睡觉就跟猫一样,再过一会儿就要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