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多年不插手江湖之事,已经改掉了随身带剑的习惯,此刻两手空空,很难抵挡住朱渐清的攻击。
不出五十回合,沈乔口吐鲜血,被打落水中。
朱渐清冷笑着,看着沉入水底的沈乔,心里涌出莫名的快意。
就该这样才对,武者算得了什么?还不是要死在他的手上。
浮屠城。
重明节过后,荣焉刻意与沈昼眠保持着距离。他坚信沈昼眠只是一时昏头,分不清喜欢与习惯 沈昼眠应当只是习惯了陪在他身边,而并非喜欢。
沈昼眠哭笑不得,又怕把人逼得太紧,被迫成为了跟踪狂,远远地偷偷跟着荣焉。
荣焉知道沈昼眠还在跟着自己,想快走几步把人甩开,又担心甩开之后人会走丢,走起路来一会儿快一会儿慢,内心纠错的快要打结。
到了第二天,荣焉干脆破罐破摔,闭门不出了。
文不羞在重明节过后的第三天,送来了两个瓷瓶。
“这、这里面,一个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毒,另、另外一、一个是我的血。”他看着荣焉,害羞道,“胎毒很、很凶,使、使者千万小心,不要伤、伤到自己。”
他像个孩子般赤诚单纯,荣焉毫无芥蒂地伸出手想要再摸摸他的头,被他灵活地躲开了。
“有毒,不要摸。”文不羞板着脸地警告道。
荣焉逗道,“什么毒都伤不到我,顶多就是麻一会儿而已,过来让我摸摸。”
文不羞依旧固执地躲避,不肯给他摸头,逼得急了,竟然直接跳窗跑走了。
荣焉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背影,好笑地弯起嘴角,随即点燃香炉,准备再试一次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