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精的话……底下酒窖里有很多,你要啥样的?白酒还是洋酒?”

时言叶翻白眼:“我要医用酒精!”

“呃呃——”徐霖挠挠脖子。

“算了,58度以上的白酒也能凑合。”

“是!”

“那我呢?”宋磊激动。

“你……你跟司牧白去买点药回来。”棉布和酒精能解决,消炎药还是需要从药店里面买:“顺道买点吃的,我饿了。”

“行,叶哥想吃什么?”宋磊服务周到。

“我爱吃肉。”时言叶想到下面还有点不舒服:“算了,弄点清淡简单的就行。”

“好嘞!”

宋磊转向司牧白,也不奇怪司牧白为何改姓了,张朝阳这个喇叭花早就叭叭叭把原委都说了遍。

“司哥,走吧?”

司牧白点点头,眸光落在时言叶身上:“等我回来。”

时言叶点点头:“你们路上小心。”

找来水和棉布,时言叶蹲下身,先在棉布上沾了水,轻轻擦拭斑鹿前蹄上的泥渍小石头和血迹。

受伤后斑鹿还在走动,伤口里嵌入不少小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