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朝有酒今朝醉,管他明天是独木桥还是阳关道。
一杯落肚,时言叶迷迷瞪瞪,一双瑞凤眼泛着潮红。司牧白坐在他身边,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,耐心地哄着又吃了半块小牛排,才让佣人将桌上的剩菜撤下。
将时言叶拦腰一抱,便往楼上走去。
张管家佝偻着背,望着两名少年的背影,在心底缓缓叹口气。
被放在黑色的床单上,白如凝脂的肤色让司牧白心口一滞,伸出修长的手指,慢慢解开时言叶衬衣的扣子。
当精致的锁骨,漂亮的红梅展露在他眼前,少年心底的小雀跃越发关不住。
“阿叶。”俯下身,轻声喊时言叶的名字。
时言叶连哼都没哼,紧闭着眼,呼吸平缓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“阿叶?”司牧白有些疑惑,怎么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。
时言叶不耐地翻个身,继续呼呼大睡。
司牧白已经了然,他的计划……翻车了!
挫败地在时言叶身边坐下,手撑着额头,狼狈地撂了下刘海。幸亏时言叶不知道他心底的龌龊念头,不然肯定得好一顿蹦跶。
自嘲地笑了笑,他司牧白什么时候也会搞这种事儿了?
从床上起身,走进浴室,司牧白只得让好朋友 跟左手见个面。
睡了个酣畅的好觉,时言叶慢悠悠睁开眼,面前是司牧白放大的脸。紧闭着眼,还没醒来的模样。
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扫下一道暗影,山根高挺,司牧白的唇其实不算薄,带着点小肉感。
眼神高冷的时候极A,笑起来奶膘一扬,就变成了可爱的小奶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