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矛盾的气质在司牧白身上,一点都不显得违和。反而让人很享受,不管是A还是奶,司牧白只对他一个人体现。

这就是怀揣最珍贵的宝藏,就能有面对恶龙的勇气吧。

司牧白也无形中,是他面对糟心事的支柱。

抬手在司牧白的奶膘上捏了捏,司牧白迷瞪瞪地醒过来,对上时言叶兴味清明的眼眸。

伸了个懒腰,带着沙哑的嗓音开口:“早啊。”

时颜狗刚被抓包偷看,有些难为情地将头埋在他脖颈里,深呼吸两口淡淡的青草味。

司牧白大手压着时言叶的后脑勺,轻笑了下:“一大早就这么热情,我会把持不住的。”

沙哑低暗的嗓音挑起了时言叶心底那股燥热,反身压在他身上:“那就别把持了。”

“劝君更尽一杯酒,人生得意须尽欢。”时言叶一边扯他的睡衣一边嘚瑟。

司牧白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:“你都是从哪学来的?”

“语文书上背的呀!”时言叶理所当然。

司牧白:“你这话也不怕被语文老师打死。”

“我要是被打死了~”栗色的卷发,漂亮的眉眼,鲜嫩的红唇慢慢凑近,司牧白的眸光也渐渐沉迷,时言叶嘴角噙着笑,唇已经快贴上司牧白的唇,淡淡的炙热和芬芳在俩人鼻息间流转:“谁跟你尽欢呢?”

司牧白终于受不住,手用力压下他的脑袋,恶狠狠地淬了口:“妖精!”

俩人汗淋淋地躺在床上喘息,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。

司牧白带着些悔意,将手放在时言叶肚子上:“小宝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