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泽不爽的哼出一声,“赝品。”
阿良:“……”
阿良觉得自己看了个鸡蛋里抠骨头,几百字里抠出一个,不必,不必,大可不必……
况且赝品,你捧着看几个时辰算怎么回事?
阿良感觉自己像一个操碎了心的老母亲。
……
李云赋自知应长望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扭转的,他不能坐以待毙,两日之时,他必须让洛江众人无心关注国子监,如何是好?除非让洛江水利出现异常,但……这样有害于民之事,他是断断不可为的……
他心急如焚,想着要不要寻文通兄相助,帮忙遮掩应长望身份,但是听闻文通当上国子监,似乎有付家助力,他又不敢拿长望冒险……
等等,他忽而想到,既然所有人都不知应长望身份,那么沈兄怎会注意……
他旋即去了沈府。
已是深夜,沈是仍然是外出的一套衣物未换,李云赋更加坚定了自己想法,他一进了沈是寝房,便跪了下来,“沈兄既早知应长望身份,定不会毫无准备,请沈兄鼎力相助!”
沈是愣了下,迟疑道:“你似乎对他过分关心了……”
李云赋不善于说谎,更不会骗朋友,这一下便沉默了下来。
沈是思前想后心中约莫有了定数,他问道:“你没有劝服他?”
李云赋摇头,“他恨我入骨。”
“因为萧将军之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