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严艳乐了,望着严枫道,“枫儿,你好几年都不曾回来了,为师的棋瘾真是无处发泄啊!”
闻言,严枫乐了,“那徒儿陪您走两圈便是!”
“好、好、好!来,我们去里屋!”说着两人撩了门帘进了里屋。
水儿见着把自己老公凉一边,去和师父下棋的严枫直摇头,“师姐夫,啊……不知道师姐夫介不介意小妹直接称呼你为姐夫呢,这样是不是顺耳点?”
言若彬含笑点头,望着眼前不知道又想耍什么花招的丫头静观其变。
见言若彬没意见,水儿开心的笑了,“啊,这个师姐真是的啊,顾着师父就把你给忘了,真是该打。不过没关系,有我陪你嘛,是吧!走,我带你到处逛逛!”
晚上,水儿抱着被褥进了瑶儿的房间,因为她睡的那间房本来就是师姐严枫的。主人回来,自当让出了。
水儿进门,见着瑶儿正忙着打地铺,这荒山野岭的,晚上本就冷,若睡地上不生病才怪。
“小鬼,干嘛呢?”水儿把东西放床上,就着床沿坐下道。
“打地铺呀,今晚奴就睡地上。”瑶儿跪在被褥上忙活着说。
“地上凉,咋俩挤挤。再说了,这床本就是双人床。”水儿望着宽大的床面估摸着够睡了。
“不行!”闻言,瑶儿一惊,见水儿递来询问的眼神,支支吾吾的解释,“您是奴的主人,奴与您一起睡多没规矩。”
“少来这套虚的。”水儿明白他是怕自己意图不轨,“放心好啦,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的!”
瑶儿见水儿坚决,心里正慌着呢,却一个重心不稳的跌趴在被褥上,只因跪着的一脚被人抬了起来。
“不是让你擦药嘛,把主人的话当耳边风?”水儿看着脚踝还红肿着的小鬼脸色不善。
“没……没来得及……”瑶儿缩了下腿,却被某人抓的更紧。
水儿拿这仅会气人的小家伙没辙,自衣襟里取出一瓶药酒来,二话不说的倒了点就给小鬼揉脚。
“啊!——疼!”瑶儿皱着小脸,望着水儿的眼里全是水光。
“还有脸叫!活该啦!”水儿一巴掌打在他小腿上,白皙的玉腿上就出现了三条手印子。
“……呜……”瑶儿双手撑着地铺,小脚被人抓着“虐待”,可怜兮兮的。
“哭,就知道哭,没药救了你!”水儿真的不明白,一个男孩怎么就能说哭就哭呢,真是!
“主人,您是不是……不喜欢奴了……”瑶儿吸了吸鼻子道,“您是不是想听老主人的话……嗯……把奴扔了!”
看来,自己的脸色也是很有威慑力的,哈哈。水儿想着,脸上却不动声色:“不听话,只会找麻烦的小奴隶谁要啊。要来干嘛?气自己不成?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嘛!呜……”瑶儿心里本就没底,见水儿说的铿锵有力,似是打定了主意,终于忍不了的大哭起来,“奴真的不敢了……呜……”。
看着这个俊美的如画里走出来的小美男哭的如此伤心欲绝,水儿就忍不住心软了。想来他该是正午左右滑下坡的,找着他估摸着已过凌晨十二点了吧。那山洞黑漆漆的,加上外头又风又雨,鬼哭狼嚎似的风雨声,怕是吓坏了吧。
“好了!”水儿放下他的脚,把人圈入怀中哄着,“不哭了,主人知道瑶儿很乖的。”
“……呜……”瑶儿哭的人一耸耸的,两水灵的大眼红通通的,“奴以后真的不敢了……”吸了吸鼻子,又呜呜哭了两声道,“奴在坡下……看着黑乎乎的山洞,黑乎乎的树林……被雷电映的惨白……奴心里好怕,怕主人发现奴还没回家,就不管奴了……”
“唉,主人怎么可能会不管瑶儿呢?”水儿知道那种痛苦,自己何曾不是像他那样,隔着铁栏大门看着兄弟姐妹们一个个被领养,一个个离自己而去……
烛光里,水儿搂着自己的小奴,两人都不曾说话。相拥的身影投在墙上,让面墙的瑶儿看的弯了嘴角。
“主人,奴愿意永远伺候您!”
“永远?”水儿闻言笑了,“那你的意思是愿意嫁给我了?”
“奴没那个资格,奴只希望能留在主人身边就够了。”
“少跟我说资格!”水儿顺手敲了敲小鬼的后脑说,“只要你愿意,从今儿起你就姓叶,是我叶水儿的人!”
“不行。”瑶儿从水儿怀里抬头,含着泪光的眼望着眼前的女人道,“老主人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放心。”水儿把人压入怀中道,“我会记得同她说。”
“主人……”瑶儿如蚊蝇般的声音传来,惹笑了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