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的!我们另立誓言,就算分手,也要祝福对方一切安好,真正的爱情,不应该是诅咒,神明会明白的。”
他笑了。“我啊,怎么会爱上妳这傻瓜。”傻得……让他好心疼。
怜惜抚着她的发,轻声道:“我答应妳。快睡吧,明天睁开眼,又是全新的一天。”
不约而同,他说出熟悉又陌生的那句话。
明天睁开眼,又是全新的一天。
是巧合吗?又或者,这只是另一场梦境,下一回睁开眼,发现自己还在医院,仍是孤单单一人?
她沈下眼皮,在他怀中找到最舒适的角落,安睡。
无所谓,她已经不在乎了,不介意哪段是真实、哪段是虚幻,何时又会醒来,她只想活在当下,在还能爱时真心地爱,分开时衷心祝福……
醒来时,才能了无遗憾。
【全书完】
后记
我想,你们会打死我。
我懂的,我相当有自知之明。
为什么会想写这个看起来明明就是皮痒欠人打的故事?
故事来源,应该是这样的。
“昔者庄周梦为胡蝶,栩栩然为胡蝶也。自喻适至与,不知周也。俄而觉,则蘧蘧然周也。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?胡蝶之梦为周与?”
典故出自《庄子·齐物论》,它的意思是这样的──
“从前有一个很神经质又幻想力过盛的人,名字叫庄周,有一天他梦见自己变成蝴蝶,而且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,货真价实的蝴蝶,美丽又骚包的蝴蝶,还以为自己本来就是蝴蝶,忘记自己是一个叫庄周的人类,每天挥动鲜艳的翅膀骚包到不能再骚包,还骚包得理所当然。
不久之后,庄周醒过来,发现自己又变回人类,没有斑斓鲜艳的翅膀可以骚包,有手有脚,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那个叫庄周的呆瓜。于是他就想,不知道是我庄周作梦变成蝴蝶呢?还是蝴蝶作梦变成庄周呢?或者两个都不是,他只是个患有幻想症的精神病患者,只可惜古代没有精神科可挂,无从求证。”
翻译完了。
接下来你一定会问:真的假的?
……当然是来乱的!
请抽掉耍白烂的形容句,打个五折看看就好。
这也是庄周教我的,人生如梦,梦如人生,何必太执着?说不定明天我一觉醒来,发现我只是在作梦,根本没有写这本书,那认认真真开场文学大会考不是费时费力又费心?而你们,也可以省下想拿书砸死我的冲动,也许这本书从来就不曾存在过,砸人岂不是费时费力又费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