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叶淮允顿时语塞,“就没再看出其他什么了?”

“自然有。”褚廷筠将棋盘移到一旁,把食盒中的一叠叠菜摆过来,“但等吃完后,我再告诉你。”

叶淮允拗不过他,只得拿起筷子。

但心中存了事,他委实没有什么胃口,看也不看地就从碟子里夹了一块排骨到碗中,结果又在自己碗里翻来覆去有十几次,也没吃下去。到后来褚廷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直接把人抱到腿上一点点地喂。

“张嘴。”褚廷筠重新舀了一勺银耳羹。

叶淮允上唇微微张开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缝。

而下一秒,唇上就有湿热的温度传来,褚廷筠用***抵开他的齿缝,以这样暧昧的方式将羹汤渡到他嘴中。

方法虽无耻了些,但奈何好用啊!叶淮允待嘴里的东西咽下后,赶紧敬谢不敏道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这一顿饭,从一开始的胃口全无到后来每一个碟子都见了底。

褚廷筠坐在他对面,在烛火下细心挑拣出去叶淮允不吃的姜蒜佐料,方才把小碗端到他面前。

叶淮允低头喝了一口汤,很暖,但并不烫嘴。虽有理不清的公务缠身,忽却觉着偷得一瞬安闲的感觉竟也是极好。自他上一世郁郁而终后,这一世年少入主东宫以来,就鲜少能这样安静地吃一顿饭了。思及此处,唇角不自觉便有了些笑意。

褚廷筠沾湿布巾替他擦擦嘴角,又命下人撤掉桌上残羹冷炙,泡了一壶热茶。

叶淮允笑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?”

褚廷筠随之一本正经起来,“还记得我们在京中遇上有人劫囚吗?”

叶淮允点头,他自然记得。

当时那个劫囚的死士和右扶风金问轩一齐把脏水泼到了东宫,而皇帝至今也没有查出那笔被右扶风贪赃敛的财到底去了何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