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的四肢,比方才他检查时僵硬了许多!

褚廷筠猛然站起身,“把那两个仵作追回来!”

“是!”影卫立马领命,转身离开地牢。

叶淮允自然也察觉出不对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紧接着,他便眼见褚廷筠从王向山的头顶缓缓抽出一根银针。

那针足有成人两指般长,又细如牛毛,藏在发丝之间,几乎不会被任何人发现。直到银针被整根拔出,针头上缠着一条极细的白色线虫。

叶淮允只看一眼那条徐徐蠕动的线虫,就觉得恶心至极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
“蛊虫。”褚廷筠道:“刚刚被种下去,还没有入脑就被我取出来了。”

“刚刚?”叶淮允了然,难怪他这么着急地要追回仵作。

可惜天不遂人愿,前去追人的影卫回来禀报说:人没追上。

对方不仅会武,且武功不弱,才出衙门没几步就把他们甩掉了,又听城门守卫说有两人手持令牌出了城门。

再寻去,真正的仵作早已被打晕丢在了衣柜里,回忆起最后醒时的记忆是在今日傍晚,而后便忽觉后颈一痛,没了意识。

叶淮允十指握拳,“可恶!”

屡次三番地被人设计,任谁也没了好脾气。

四周影卫跪了一地,只有褚廷筠站在他身旁眉宇间尽显阴鸷。

牢内本就阴冷,如今连空气都停滞着不敢流动,压迫得让人有些微颤。

良晌后,褚廷筠突然出声,“潘绣绣的尸体在哪?带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