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谆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样子,脖子伸得很长,遥遥后望,“胥阳走了,你们也走了。就留我跟裘麒两个菜鸡互啄,假木仓械玩来玩去都一样,忒没意思。女神去哪儿了啊,还来不来?”
杜珩郁随手把他推开,不爱这种兄弟之间黏黏糊糊的劲儿,推到一半,忽然愣了。
脑海里涌出许多乱糟糟的思绪,渐渐汇聚成一股明亮清晰的线。
冯谆的身形与阿情有些相似,但胸口很平坦,因为中学时期就在宿舍坦诚相对过,所以他知道,这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汉。
手掌之下的肌肉并不结实,是长期坐在办公室,一到下班就吃喝玩乐搞应酬,缺乏一定程度的运动造成的结果。冯谆常说自己爱健身,恐怕指的多是双人运动。
而无疑,正常男子的筋肉骨骼,就是这类微硬的厚实触感。
跟前不久游离于他掌中的,别无二致。
再高大的女人,再娇小的男子,都不会脱离基本性征上的区别。
杜珩郁眯起眼睛,倏地发出了一声嗤笑,猛地转过身往回走。
冯谆被莫名其妙地摸了一把,还在迷惑中,想把人拉住结果滑了手,叫唤道:“干嘛呢,往哪里去?”
杜珩郁只恨自己够蠢,咬牙切齿:“找人。”
冯谆更迷惑,连忙跟上了他风一般的步伐,继续叭叭个不停:“哦哦,找阿情吗?说说嘛,你俩是不是真看对眼了。听哥们儿的一句劝,遇到这种极品就不要犹豫了,该下手就下手。晚了,再碰见,就要往别人的嘴边去抠了。”
杜珩郁被他的形容恶心到,一丝停顿也无,大跨步来到女浴室前,抬腿就是一个猛踹。
轰的一声巨响,惊扰四方。
冯谆刹步后,嘴巴都张圆了。让你抓住机会下手,没让你现在就不择手段。
好歹是有头有脸的豪门公子,勾勾手的事,这样猴急地处理,大可不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