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了一口气,被橙花香气扑了一鼻子,“观宁?”
“嗯。”
“稍微挪个地儿?”
廖观宁轻笑了声,往旁边偏了下变成侧躺的姿势,然而依旧把阮蔚州搂在怀里,双手双脚将人困得严严实实。
阮蔚州还是动不了,他索性放弃了,“廖大总裁,你不会就打算这么抱一晚上?没吃饭吧,我给你带饭了,先吃点东西呗。”
“叫名字。”
“你干嘛对这个这么固执?”
廖观宁紧了紧手臂,“叫名字。”
“行行行,”阮蔚州暗骂了一声,“观宁。”
“嗯。”
“观宁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够了吧?”
“没够。”
“观宁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阮蔚州没忍住叹气,“观宁,观宁大佬,观宁宝宝,您老现在几岁知道吗?”
“二十五了。”
“……”阮蔚州盯着天花板,突然感觉大佬在筑巢期有点执拗,但也有点乖,他竟然有种这样的廖观宁很可爱的感觉,错觉吧。
他试探着问,“你说你又不喜欢我,干嘛同意我过来,把这样的一面展示给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,你就不怕我趁机图谋不轨,对你不利?”
“你不敢。”
Alpha大概是得到了想要的抱枕,声音也稍微平缓了些,带着些懒洋洋的闲散,跟下午三点多晒太阳的猫似的。
充当人形抱枕的阮蔚州敢怒不敢言,不过换了姿势到底好一点儿,被抱着也挺舒服的,他努力给自己微调了姿势,嗅了嗅alpha的信息素,或者说是混着他自己安息香味道的信息素。
纠纠缠缠,不分你我。
阮蔚州问,“这么肯定?”
“你有求于我,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,你不敢。”
阮蔚州微微一撇嘴,他就说嘛,廖观宁肯定不信他一见钟情那一套说辞,嘴上不说,心里通透着呢,“我接近你确实有目的。”
“嗯,说来听听?”
就算处于更为敏感脆弱又粘人的筑巢期,alpha的掌控力也纹丝不动,阮蔚州被对方闲适的情绪影响,也松缓下来,“我曾经犯过一个错,我想报仇,你能帮我,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你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,没必要……交出自己。”
“无所谓,如果仅仅靠我自己,可能三年、五年都不一定行,我等不了,看着他春风得意就忍受不了。”阮蔚州接受不了吕中瑞好好地再享受那些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