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观宁退后一步拉开了点距离,冷声道:“这是我的Omega,不需要别的alpha来关心,吕总自重。”

吕中瑞直起身,嘲道:“廖总真是好大的口气,还好意思说是自己的Omega,他受伤都好几次了,你要真的负责任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吗?再者

“你和蔚州之间仅仅存在一个标记关系而已,你会承认他是你的爱人吗?会承诺娶他吗?没有这个打算还标记,廖观宁,看来这几年大家传的都没错,甚至还说得轻了!”

吕中瑞的声音不大,但大厅里安静,在场的基本也都听清楚了。

阮蔚州不想听别人说廖观宁这不好那不好,他俩你情我愿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,尤其这个别人还是吕中瑞的时候,而且受伤……那都是他自己搞的啊,跟廖观宁哪儿有一毛钱关系!

他反驳道:“标记是我愿意并且一力促成的,主要责任在我,吕总不用这样诬陷人。”

“吕总……我们已经这么生疏了吗?”

阮蔚州有点卡壳,发热期被抑制下来并不代表着他这会儿就舒服了、完全清醒了,刚才都忘了叫名字。

廖观宁接过了话茬,“吕总没有必要摆出一副质问的样子,你没有这个资格,我听说你要跟我公平竞争?那烦请吕总先把自己外面的花花草草处理干净。”

被戳到痛脚,吕中瑞神情间的从容终于褪去,“你自己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,你这样的人能给蔚州幸福吗?能给他一个安稳美满的家庭吗?”

廖观宁神色沉下去,反问,“你能吗?”

“怎么不能?”吕中瑞想到两家的合作的,道,“虽然现在吕家是比不上廖家,但不会永远比不上。现在我们是合作双方,廖总不会因为私人恩怨就拒绝长期合作吧?”

“公司的事情以公司利益为基准,吕总可要小心质量。”

“这是吕家的立身之本。”

廖观宁哼笑一声,紧了紧抱着阮蔚州的手臂,“蔚州需要休息,我们先走了。”

吕中瑞让开路,“照顾好他,在你还能照顾的时候。”

阮蔚州扭脸埋在廖观宁怀里,压根儿不想看这个人,坐上车还忍不住生气,“吕中瑞脸也太大了吧?”

廖观宁闭上眼,将阮蔚州按在自己怀里,“那不正好证明你在他面前演戏很成功?”

“喂 ”阮蔚州垮下脸,“你就别讽刺我了吧。”

“怪谁?”

“怪我,怪我总行了吧!都是我自己作,自作自受。”

廖观宁抚了抚阮蔚州的背,“好了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,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反省,再敢用打架解决问题,我不介意在床上警告你,听清楚了?”

“我是事出有缘由!”阮蔚州也没管李焕元在前面坐着,反正这个事儿对方估计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。

他挣扎着要直起身却被牢牢按在人家怀里,只能勉强仰起脑袋,“我是要逼阮成河跟屈艳离婚!这次的事情弄得好阮俊奇没那么容易出来,最起码得在牢里蹲个几年,要么离婚,要么让他看着儿子坐牢,二选一!”

廖观宁睁开眼,情绪已经平稳了些,“我已经叮嘱过他们从严处理了,放心,另外上次遗留的两张照片备份也一并处理了。”

“嗯,”阮蔚州顿了下,“借着打架的由头将他们一军,这我是临时起意,没跟你说啊。”

“猜到了。”

阮蔚州笑得眯起眼,“我们很有默契哦。”

“看你打架的视频,你跟你的同学似乎更有默契。”

阮蔚州一顿,没忍住笑起来,“吃醋啦?我跟勤挽只是同学,是朋友,想歪到哪儿去了?等等……他好像也来做口供,我给忘了。”

李焕元适时道:“我留了律师在局里,他会处理妥当的,你们属于正常防卫,作了口供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
阮蔚州这才放下心,窝在廖观宁怀里,“吕中瑞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,他就是胡说八道,你要是真信了、真在意,那就是你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