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吞没N的时候,裴苍玉抽了口气。
Fyer笑着摸他的脸:“你比我会叫多了。”
裴苍玉没理她,伸手拉她的腰,想让她往上来来,但是手却被她打开,她自己往上移了移。Fyer跪坐在裴苍玉身上,膝盖夹着裴苍玉的腰,晃动着低头,捂着裴苍玉的嘴:“想叫吗?求我啊。”
裴苍玉拨开了她的手,觉得很烦,还好要分手,快点分手,这女的抖s。
突然Fyer停住了,她倒抽气,俯身去摸自己的脚腕。
裴苍玉一惊:“喂喂,怎么了?”他的声音还带着情/欲的沙哑,把Fyer逗笑了,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脚腕一边说:“你确实很会叫啊。”
裴苍玉拎开她,清了清嗓子:“你怎么回事?”
她说:“磕到脚了,换一下。”
于是裴苍玉抱起她,翻转过来,把她压在身下:“我应该问问怎么伤的吗?”
Fyer啄了一下他的下巴:“别问了。”又笑了一声,“你真是不怎么长毛啊……”
话音未落,裴苍玉便动了一下,换来两声交错的喘息,Fyer仰起头,掐着裴苍玉的手臂,脚腕在空中摇了摇,踩上他肩膀,叫他快一点。
但突然有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,使裴苍玉甩头看向门口,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。
Fyer不悦地拍拍他的脸:“快点啊,我等会儿还有事呢。”
裴苍玉转回头,继续完成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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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的烟还是Fyer的。女人递给他这细长的烟,帮忙给他点上,两人各自坐一边,谁也不说话。
等到Fyer的烟快抽完了,她才转头问裴苍玉: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