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就点头。
拉塞斯说好,就要站起来去拿,但是听见门口的响动。
裴苍玉僵了一下,然后迅速把地上的东西拢成一团,飞快地收起来塞进水槽下面的隔板,紧张兮兮地样子望着门口。
其实不难猜,这么随意的响声肯定是主人发出的。
拉塞斯很奇怪地看着裴苍玉,裴苍玉朝她比了个“嘘”的动作,拉塞斯点了点头。
但是门响动之后许久,白石才从门口进来,他看见拉塞斯也不太惊讶,跟她打了个招呼。拉塞斯站起来解释了一下她是怎么进来的,手舞足蹈,好像在描述跋山涉水的艰难一样。
裴苍玉没说什么,他猜白石刚才没有直接进来一定是在周围看了看,明白了情况才进门的。
他看着拉塞斯抱着白石的手臂摇,似乎在请求什么。
白石转头看裴苍玉:“她要你明天陪她去河堤,需要你帮她拍照?”
裴苍玉愣愣地看拉塞斯,后者朝他眨了眨眼睛。
白石问他:“你去吗?”
裴苍玉干咽了一下:“你要我去吗?”
白石对这个态度很满意,于是他转向拉塞斯:“好。”
于是第二天上午,拉塞斯很早就站在门口等裴苍玉,还带了cher,cher最近迷上了刨地的游戏,不停地嗅着又用爪子在地上挖,水泥地也一样。
裴苍玉走出门,白石跟他挥手道别,又转身回房子里去了。
裴苍玉看着们慢慢关上,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自己单独行动了,或许这就是考验,毕竟对白石来说,所谓“平和正常的生活”,总不可能时时刻刻捆在身边。
裴苍玉心里狂跳,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找些帮助,可又怕白石准备了什么后手,而且虽然他不想去想,这两天他们几乎都在床上度过,他现在闭上眼都是白石的脸,白石碰他一下他就反射性地想靠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