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终于有人回答他,回答他的人不是叶初阳,而是白斯年。
白斯年亲切又温柔地说:“当然是你了。”
白斯年把他带到近郊一座小区,把车停在底下车库,在车库乘着电梯上楼,电梯门一开就是玄关。
白斯年率先走进客厅:“不用换鞋,直接进来吧。”
尽管他说了不用换鞋,但是江瀛还是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换上,走进客厅打量四周。
白斯年站在冰箱前,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百龄坛威士忌,问:“喝一点?”
江瀛扯开衬衣领口,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酒瓶:“加冰,谢谢。”
白斯年拿出两只方口酒杯,各倒了半杯酒,给其中一杯加了几颗冰块,然后端着两只酒杯走到江瀛身边,把加了冰的酒杯递给他:“其实这一款不加冰的口感会更好。”
江瀛抽起杯底把酒喝干了,噗通一声把酒杯扔到地上,猛地回身一拳捣在白斯年面门。
白斯年被他一拳掀翻,狼狈的躺在地上,右侧颧骨瞬间浮现红肿。他不意外也不气恼,反而撑着地板坐起来,看着江瀛微笑着问:“你很生气?”
江瀛从客厅墙角竖着的球筒里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杆,他拎着球杆回到白斯年面前,左右拧了拧脖子,像个要犯命案的暴徒:“你耍了我这么久,我当然生气。”
白斯年:“所以你想先跟我算账,还是先听我——”
没等他把话说完,江瀛手中的球杆像摆锤似的朝下坠落,直冲着白斯年的太阳穴。若不是白斯年反应迅速,往后一仰身子躲开了球杆,他的脑袋就会皮开肉绽血肉横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