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瀛下手狠辣,白斯年稍稍变色:“可以了,江瀛。”
江瀛把球杆往后一甩,抗在肩上,脸上露出狰狞快意的冷笑:“你不是想让我杀人吗?先是宋友海后是江紫烟,你机关算尽让我杀死他们,但是我都失败了,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?”
白斯年道:“一点都不可惜,因为你早就是一个杀人犯。”
江瀛脸色一滞:“什么?”
白斯年站起身,掸落衣襟上的灰尘,看着江瀛露出轻蔑的冷笑:“冷菁华母女是你杀的,薛林也是你杀的,你不是很清楚吗?”
江瀛把球杆从肩上甩下,像拄着手杖一样把球杆撑在地上:“你怎么知道薛林是我杀的?”
白斯年把掉在地上的两只酒杯捡起来,拿着酒杯走向厨房:“你先问你自己,18年5月23号和24号,你都做了什么。”
江瀛坐在客厅沙发上,抬脚架在茶几边沿,像是做客般好整以暇的看着他:“我不记得,难道你知道?”
白斯年把酒杯涮洗干净,抽出一张厨房用纸擦着手往回走:“我当然知道。二十三号,薛林回到丰海,当天联系到你,约你第二天在龙泉山见面,结果第二天,你杀死薛林,把薛林的尸体藏在山上的地洞里。”他坐在江瀛对面,看着江瀛一笑,“你今天在山上看到的尸体,就是两年前你杀死的薛林。”
江瀛看着白斯年,很有耐心和白斯年一点点对峙:“你为什么会知道?”
白斯年:“知道什么?你和叶初阳今天上山?还是知道你杀死了薛林?”
江瀛:“从薛林开始。那两天的事我全都忘记了,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