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的秘密,我的妈妈也不知道。第二次见到哥哥你,我就告诉你了,不准告诉别人哦。”他摸摸白虎的毛。

怪不得上次被太子掐着脖子丢进水池里,裴沉疏没有反抗,原来是因为不想暴露。

徽乐心情有点复杂:“那为什么你要告诉我?”

裴沉疏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觉得哥哥你很可信呢。”

这是梦境带来的潜意识。梦境之外的裴沉疏,现在对徽乐就是有这么信任。

裴沉疏抬头,好像还想说什么,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!

“!”徽乐一惊,帮忙轻拍后背,“你怎么了?”

小孩子身形单薄,尤其刚刚大病一场,简直轻得像纸。他坐在床上,咳嗽声撕心裂肺,等终于咳完时,唇边和捂嘴的手上全是黑红色的血迹。

“……呼。没什么,是这次生病还没好罢了。”裴沉疏喘过气来,看了眼那黑血,轻声说。

徽乐帮他擦掉血渍,欲言又止,还是没有指出真相。

然而裴沉疏抬眸时的眼神却让他脊背一凉,这是个不像小孩子该有的、阴郁戾气的眼神。

但也只是短短一瞬,快得像个错觉,裴沉疏就又恢复了那种含笑的表情,说:“刚刚我是想出去玩玩,被关着太无聊了。哥哥,你陪我去吗?”

他对向徽乐撒娇可以说无师自通,扯着徽乐的宽袖摆晃了晃,“好不好嘛?哥哥,我想去游乐园。父亲前些天带兄长去了,我也想去。”

徽乐对着眼下还没成年的某只猫科几乎毫无抵抗力,才顽强抵抗了一会儿,就忍不住想答应了。可这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