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是提醒。
然而,被提醒的两个人都很激动,谁都没听见鲜于鱼故意的咳嗽声。
前面带路的小年轻已经停下脚步,竖起耳朵,只差没探出个脑袋去听内巷里两人说话了。
胡氏急切地说:“刚才隔壁小曲来报信了,已经有人去买我家的铺子了!二郎,家里只有你对姑姑好,你不能不管姑姑啊!真让你姑父家里把铺子卖了,我和你显表弟哪里还有活路?”
胡延被拦住去路也很无奈:“姑姑,不是我不帮你,这事我也插不上嘴啊。”
胡氏急得团团转:“你去求你爹,他是我兄弟,我的娘家人,总该替我做主的!”
“姑姑,你若是被欺负了,祖父祖母不在了,我爹是该给你出头做主。可如今姑父失踪,他的父母要处置他的产业,这说破天也是他家的道理。我爹拿什么出面?被人误会说我们胡家贪图梁家的财产,那就很难听了。”胡延说。
……
鲜于鱼又咳嗽了一声。
咳嗽完全不管用,激动中的胡氏听不见,胡氏朝着胡延哇哇喷,胡延也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