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鹤只是揉揉他的脑袋,把他湿漉漉的长发梳顺瞬干,拿木簪挽上。
从浴室出来,伏传习惯地奔向火炉,准备晚饭。
跑出去没两步就被谢青鹤拎住了后领,直接把他抱上了坐榻,给他塞进被窝里。
伏传满脸懵逼:“啊?”
“坐着别动。”谢青鹤交代一句,动手收拾茶桌,把饭菜上桌。
伏传就迷茫地坐在榻上,看着大师兄把饭菜挪过来,又是大师兄准备好茶汤,甚至把筷子都塞进了他的手里。谢青鹤坐下来,用筷子给他解了两块肉:“吃吧。”
伏传埋头吃了两口,发现谢青鹤也不怎么专心吃饭,一直都在给他备菜、添汤。
“大师兄,我自己来。”伏传不大习惯。
他不是不习惯大师兄在饭桌上的照顾,以前谢青鹤也会给他解肉、布菜,但是,从前谢青鹤是一边吃饭一边顺便照顾他,并没有把吃饭的事撂在一边,专心致志地照顾他。
这二者给伏传的感受截然不同。他很不适应现在的“照顾”,让他觉得不安。
“嗯,吃吧。”谢青鹤倒也适可而止,没有坚持下去。
吃过饭之后,照例是伏传来收拾残局。哪晓得他才放下筷子,谢青鹤就端了茶给他漱口,他嘴里还在咕噜咕噜,谢青鹤已经把饭桌归置整齐,转身端回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