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鹤眼底的神色,伏传不大看得懂。他只看见谢青鹤背身考虑了片刻,就在他看不见的方向,缓缓解开了腰带,敞开衣襟。
这让伏传莫名其妙觉得十分委屈。
如果谢青鹤是真的喜欢,他可以与谢青鹤试一试。
可是,谢青鹤的种种反应都很明确,他不喜欢在下面。他也明确说过,哪怕是对伏传十分心爱,他也不是很愿意做这件事——既然不喜欢,为什么非要为难彼此。
从前就已经为此闹过一次了,也已经达成了共识。
以谢青鹤的成熟理智,他俩绝不应该为同一个问题再闹第二次才对。
为什么?
伏传想不通。
眼见谢青鹤衣衫渐退,伏传撑不住上前掖好他的衣角,从背后搂住他:“大师兄。”
“嗯?”谢青鹤没想到他会这么凑上来。
“我不知道大师兄怎么看待我们的事。或许是觉得我雌伏榻上就占了我的便宜,叫我吃了亏,大师兄要怎么想,我说服不了也管不着。反正对我来说,那日在观星台得了大师兄青眼垂爱,许我数载恩爱、两世相伴,都是大师兄给我的恩宠。”伏传紧紧搂着他的腰,声音隐带啜泣。
“所以,大师兄不必想着,要怎么‘还’给我,才算对得起我,才算公道。”
“大师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