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莫一听,更生气了。那会儿他被关在房间里,等了一天又一天,可从来都没再见过那个高坐在宝座上的男人。

可那时的期待和失望,到了现在,就变成其它的东西了。

毕竟就算是哥哥的好意,不忍心看他难过而把那些记忆封印,可他还是把自己的爱人忘了。

遗忘了爱人,遗忘了那份爱和牺牲,这就是自己的错。

想到这,白莫只觉得愧疚自责。

他没有资格怪阿尔伯特的。可白莫还是眯起眼睛,装作恶狠狠地说:“不准有下次,再也不准离开我,更不准不要我。不然......”

可白莫不知道,他刚刚哭过,就算凶巴巴的语气也是带着鼻音的,所以他的威胁在阿尔伯特耳里全是委屈的撒娇。

阿尔伯特亲了亲他的眼睛。“好。”

然后在他惊诧的视线中,白莫松开手,弯下腰,在那里轻轻地亲了一下。

一瞬间阿尔伯特几乎忍不住那狂暴的欲望,他红着眼睛把白莫扶起来紧紧抱着,嗓音更加低沉沙哑:“别动,我会忍不住。”

白莫想了想,伸出舌头,舔了舔阿尔伯特颈侧刚刚被他咬出、却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口。

白莫说:“下次我会轻轻地咬的,所以......所以你也要轻一点。”

这几乎已经是明示的话,阿尔伯特怎么还可能无动于衷。

最后直到白莫哭叫着哀求着,阿尔伯特才放过了他。

在疲倦而昏睡过去前,白莫亲了亲阿尔伯特的唇,红着耳朵红着脸说:“以后你都不用忍的,我喜欢你。”

我喜欢你,所以舍不得你难受。

我喜欢你,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。

第182章 与残暴攻秀恩爱39

与密林中的宁静截然相反,外面的世界已经乱了套。

圣子失踪,失去光明庇佑的人类损失惨重,玛士撒拉带领着血族来势汹汹,曾经从地狱门溜出来的魔物们对鲜活的血和肉虎视眈眈。

唯一让人类没有彻底陷入绝望的是,他们知晓了血族除惧怕阳光外的另一个致命弱点。

据说血族里出现了叛徒,他将某种神秘特殊的存在头泄密给了人类,血族们称之为“圣器”。

只要杀死“圣器”,一个血族家族就会彻底覆灭。

叛徒总能轻而易举地找到血族的巢穴,紧随而至的人类就像闻到了腥味的猎狗,把失去头领的血族们撕得稀烂。

火焰与废墟中,一个手握两柄巨大斧头的血族站在最前面,浑身血流不止。

“叛徒!血族的耻辱!”

被叫做叛徒的人全身都罩在一件厚厚的黑袍子下面,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脸。

忽然,帽子下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,他似乎是在压抑着笑,身体抖动得太厉害甚至让他的兜帽滑了下去。

“竟然是你!”握着双斧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,挥动着斧子冲过来不停地挥砍。

几个站在前面的人类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活生生砍成几段。

圣水从他们的破烂衣服里喷洒出来溅在血族身上,瞬间烧烂了他的皮肉。可那位血族却无所顾忌,巨大的斧子落到了狂笑着的叛徒的身上,削下了他半块肩胛骨和一条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