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月闲怎会乖。
她不说话,一双琉璃眼儿看向宋翩跹,饱满的唇如风中玫瑰,轻轻动了动。
风情悄然洒落,欲语还休。
宋翩跹心中动了,手下便跟着动起来,她拇指从封月闲颊上扫过,带了些力道,将那处抹出薄如晚云的胭脂色。
最后,指腹落到她唇畔。
宋翩跹没有办法,只好再亲了亲她。
她不太习惯亲近人。
尤其是像牵手、挽臂、拥抱这类肢体接触,除非礼仪,她向来不会主动去做,更遑论是再进一步的亲密动作。
但对着面前的人,好似就没有什么排斥心理。
宋翩跹的吻落到自己指侧,吻上这朵收起尖刺的丰秾玫瑰。
反而因着相处时间愈久,愈发觉得亲昵起来。
像最柔软的鸟喙,啄吻娇嫩的玫瑰花苞,在一次次的抚慰间,她鼻间嗅到层层花瓣包裹下的淡淡香气。
若有似无,缭绕在两人温存的鼻息间。
为了确认这香味确实存在,宋翩跹尝试往花苞内探去。
柔嫩多汁的花瓣打开自己,无比顺从。
在花瓣之内,宋翩跹尝到了清甜的酒香。
花间独酌,玉露琼浆。
愈品愈浓,能牵出馥郁的银丝儿来。
便是再清醒,也要醉了。
微醺间,宋翩跹的手被一股柔柔的力道牵引到另一处去。
宋翩跹灼热的呼吸逸出,手颤了颤,却被坚定地按在那处,封月闲不肯放过她。
封月闲这是醉了,还是醒着?
她来不及思索更多,便被一把拽入极乐之中。
美人眸是猫眼儿琉璃瞳,唇是含苞吐萼并酒浓。
身子笼在烟雨朦胧罗衫下,亟待人拨云弄月,瞧个分明。
宋翩跹仍旧不知封月闲有几分醉意。
她抚去。
乳萼柔腻腻,温玉生香。
如香软秾桃,在指下塌了个小窝儿,盛满琥珀蜜酒,盈盈颤颤邀客尝。
帐幔被风勾动,光影一阵摇晃。
宋翩跹倾身。
封月闲螓首向后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