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骗鬼呢。”沈证影才不相信,怎么看怎么可疑。
王包包但笑不语,在沈证影怀疑的逼视下节节败退,竟去摸了摸手机。
“手机怎么回事?”沈证影想到一个可能,“你给我出来。”
把人叫到走廊,沈证影丢给她一个字:“说。”之后也不说话,冷冷看住她。
王包包到底年纪小,再古灵精怪也是个老实头,且学生面对老师有种天然的弱势,老师代表权威,在权威跟前,王包包认怂。
“我就是来看看你,你知道的,沈老师,我是你粉丝。”
认怂归认怂,义字当头,王包包垂死挣扎。
“看我需要拿手机?”难怪课间有种异样被监视的感觉,原来落在这里。“没收手机还是老实交代,你自己说。”
对于现代人来说,手机是另一重要器官,交出手机的严重程度并不亚于被切开脑子。
王包包秒跪。“我只是个工具人,过路的,代表。”
代表谁不用说沈证影也能猜到。
除了胡籁还能有谁。
“她叫你来干嘛?”
“就,看看你。”
说看看就是看看,不过是通过摄像头看。胡籁让王包包当人肉直播机,上课开视频给她。
沈证影气得脸红。
王包包嗫喏道:“胡籁没恶意,说是惹你不高兴了,怕你还在生气,就派我来观察观察。”
说是这样说,王包包自有揣度,不过真相如何跟她没关系。
她正好有空,本身对沈证影和胡籁充满好奇,有人给她报销一天饭钱、网络费、车马费,外加一瓶祖马龙香水。跑个腿,何乐不为。
沈证影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