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姑娘,别这么说,他娶我才是委屈了。”为什么许多人都这么说呢?在他们眼中,韩霄为何不好?
范小余住了嘴,明白自己多事僭越了。人家夫妻如何,干她底事?既使有不平也该藏在心底。
“你好美,美到让人生怕你会受伤害。”
云净初摇头:“在事情未发生时,又怎能断言我会承受不住?”会让她无法承受的,只怕是韩霄对她产生厌倦的那一天吧?再度轻摇螓苜,摆开扰人的思绪道:“范姑娘想必是才貌兼备,才会令追阔动心吧?”
呀!差点忘了,她原本准备逃亡的,但此刻有状可告,岂有不告的道理?!吃午膳时因为朱追阔以手劲威胁她,让她无法畅所欲言,此刻她偏要说个过瘾。
“动心?动他个大头鬼!我是教他给掳来的!凭什么我‘不小心’拿了他的玉佩,就得当他的妻子?那如果今天他的玉佩是教一个乞丐捡了去,那他是否也要娶个乞丐回家?我好不容易才学成下山,当然要闯出一个局面才不枉我爷爷调教我十七年,对不对,云姊姊?至于才貌问题,原本我是自认不差啦,但那些‘不差’在见到你之后就“差差”了,所以此刻我根本是一无可取,因此你更要相信,那个朱追阔根本有问题。”痛快叫完之后,虽然有点口渴,但过瘾极了!
“喝茶吗?”
一杯茶水递了过来,好体贴哦!
“多谢!我正渴呢!”咕噜一灌到底。
直到看到递茶人正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大蛮夷后,她才一口水喷了出来;要不是韩霄抱妻子闪得快,云净初铁定逃不过茶水的射程。
“你要死啦!站在人家身后算什么君子!”范小余大吼。
朱追阔又将她“吊”回手臂上:“我看上你。”
咦?!表白呢!她一楞一楞的,脸蛋也渐渐红了。
“嗯?”
“所以我承认自己眼光果然有问题。”
不待小佳人回神哇哇大叫大吼!朱追阔扬着笑声扛佳人而去也韩霄将妻子抱向卧房,放她坐在拱形窗口前的躺椅上,转身拿了件披风为她添上。然后搂她靠在怀中,共同听雨。
“我想再过数日,霁会回来。”
“表哥?那他会带回表嫂吧?”她天真地问,至今依然深深认为韩霁逃婚是为了一名女子。
韩霄淡笑,一手贴在她颊上轻抚。
她感觉到他的笑,不明白地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