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就答应宁倦了,还是那种……要求。
可能是屋内太过昏暗,将他的神智也搅合得不甚清晰了吧。
眼皮疲惫地黏合在一起前,他模模糊糊地想。
他任由宁倦抱着自己,在满床的狼藉之中,相拥着一起睡了过去。
隔天醒来的时候,天色昏蒙蒙亮着,晨光将泄未泄。
陆清则醒了好一会儿神,才意识到宁倦居然还在他身边。
察觉到他醒来了,宁倦低下头:“怀雪。”
“你怎么没去上朝?”陆清则开了口,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。
“今日旬休,不必上朝。”宁倦的眼底浮着淡淡的青黑,拂开他鬓边的乱发,“放心,我不会当昏君。”
陆清则无言了下,抬眸看他的脸色依旧是渗着冷汗的苍白,皱了下眉:“你不会一整夜都没睡吧,头还在疼?”
就知道不喝药不行。
什么他是药……情话能当药喝吗!
他推开宁倦,才发觉自己满身的汗和其他的……东西,想离开又不好离开,顿时很想立刻沐浴。
宁倦的脑袋确实还在疼,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,疼得像是有什么拿锥子在一下下地凿。
看陆清则满身不自在的样子,他忍不住低笑了声。
陆清则被他笑得有点恼。
宁倦却没继续说什么,冲着外头沉冷威严地道:“将药放门口,所有人回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