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则心底的那点复杂难言顿时就没了,又抿了口茶,冷冷道:“当谁都像你似的是只疯狗,我咬你做什么?你还想让我咬你哪里?”
从陆清则口中吐出这样的话来,实在叫人热血难抑,忍不住想些肮脏下流的东西。
宁倦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会儿,愉悦地低低笑起来。
陆清则:“……”
这狗皇帝。
虽然条件没谈拢,不过最后陆清则还是答应了一同出席。
与此同时,远从蜀地而来的宁琮坐车马车,进入了京城。
宁琮还不知晓自己的底裤都被扒了。
听到京城来的消息时,宁琮和府中幕僚一顿分析,只觉得小皇帝召他入京,应该只是捕风捉影,加之算点陈年旧账。
他是宁倦的皇叔,宁倦就是想扣下他,拿不出证据,宗族里也会有意见,但他的宝贝儿子若是来了,指不定就要被扣下当质子。
要不是为了宝贝儿子,宁琮也不想来京城面对凶恶的小皇帝。
他故意拖着行程,只提早两三日到京城。
进入燕京时天色已暗,宁琮找到了理由不去见小皇帝,先回蜀王府休息。
既然回到京城,就难免会想到个人。
宁琮砸吧砸吧嘴,一想到那个早死的陆太傅,就感到几分可惜。
虽然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八九年,但他还将陆清则的容貌记得清清楚楚的。
真可惜啊,那身段那模样,还没搞到手玩玩,居然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