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下手的人也忒没眼光,生得那副容貌的可不多见,还是副如雪似月的高洁气质,这般相貌和这般气质,亵玩起来最有意思,弄死了多可惜?
抓到手囚藏起来玩弄不更有意思,真真是暴殄天物。
越回想陆清则的相貌,宁琮就越是感觉压不住邪火,干脆派人挑出副画卷,大摇大摆地去了京城最大的青口妓馆,包了个场,拿着画像,让老鸨照着上面挑个长得像的,便上包房里,边喝酒边等。
毕竟京城是小皇帝的地盘,安全起见,他难得没留青楼的人在屋里陪着,让侍卫到处守好,才放心地看下面台子上美人奏乐起舞。
丝竹管弦声中,宁琮感觉今日这酒好似有点太烈,喝了几杯,就有点晕乎了。
他有点烦躁,回头骂了一句:“怎么还没来,磨磨唧唧的。”
刚骂完,又听嘎吱一声,包房的门被推开,隐约露出片白色的衣角。
还真能找到和陆清则相似的人?
宁琮眯着眼上下打量,饶有兴致:“过来,让本王看看怎么样。”
那个人从门外走过来,步态稳健,身段精瘦,脸上蒙着布,看不清模样。
这老鸨还玩这种把戏?
宁琮看到他走到近前来,嗤了一声,伸手想去揭开这人脸上的布巾,却陡然察觉不对。
面前这个人,眼底都是嘲弄冰冷。
但是这时候才察觉不对,已经迟了。
宁琮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,冰冷的刀片自他身下一闪而过。
因为喝了酒,痛觉迟钝了几瞬,才蔓延出来,爆炸似的扯痛了每一丝神经。
宁琮轰然倒地,双手颤抖着捂着胯间,浑身止不住地抽搐,撕心裂肺地痛叫出声:“啊啊啊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