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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,明炽自己大概都没有发现,这些画里都藏着那辆车的涂装配色。
明危亭听懂了荀臻的意思,点了点头:“我去交给他。”
荀臻有些迟疑:“合适吗?”
“目前不合适。”明危亭把吊坠重新包好,放进外套口袋,“可能要过几天。”
他们这次和那家跨国珠宝集团谈了生意。在邮轮上会有対方的一个铺面,还会有专业的珠宝师现场制作加工。接下去的其他航线,也会陆续有相应合作。
明危亭今天刚和対面那位创始人通过越洋电话,対面派来的设计师和金工匠人已经到了:“镶嵌的银托质量低,做工很差,我找人去改。”
荀臻张口结舌了几秒才哑然:“肯定很差,是他随便在路边找人做的……我是说,先生。”
荀臻稍一犹豫,还是快速开口:“这毕竟属于一段太不愉快的回忆。即使他已经不会再记得当初发生了什么,但见到这个会让他知道,那辆车真的回不来了。”
荀臻低声说:“我有些不放心,万一出了问题——”
明危亭摇了摇头:“不会,他很厉害。”
荀臻怔了下。
“他很厉害。”明危亭说,“他比任何人想的都还要更酷。”
荀臻这次足足愣了半晌。
他忽然敲了下脑袋,从毫无理由的担忧里回神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……这句话要是光靠想象,其实相当不像明先生说的,但说出来以后就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