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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的人纷纷上来劝架。

姜渝衿疼得实在说不出话,直抽气。

队友扶着去了医护室。

医生给姜渝衿检查了番,开了药。

“同学,你的伤不能再剧烈运动了。”

“今今,要不要叫你的家人……”

姜渝衿想到傅屿清,立马就道:“不行!”

姜渝衿是队长,不能离开。

下午的比赛,姜渝衿在一旁作指挥。

前两局打成了平局。

姜渝衿是队里的主力,分差几乎是由她来拉开的。第一局还能勉勉强强过胜。

第二局就有点力不从心了。

第二局结束时,球滑过凌恰这边,她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,更是不让队友去捡。

“球烂成这样,凭什么总是让我们去捡。”

“既然球技烂那就得多练练。”

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,两局比赛中,不管凌恰那队是输球还是赢球,球滑过她们那很少有人去捡。

要么裁判捡,要么其他同学,又或者是姜渝衿自己班的同学。

姜渝衿越看越恼。

气焰这么旺,老娘偏要来灭灭!

“我要上场。”

“今今你的伤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

姜渝衿勉强还能走,弯腰捡起一球,轻轻上抛,左手抬起,微微使力,将球抛向凌恰。

左手不常用,有些生疏,仍能精确无误地打在凌恰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