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训是我最难以忍受的了,我好动,又不能吃苦,收起自己多余的动作站军姿的时候,一只飞虫跑到了我的眼睛里,我眨了眨眼,它没走,我伸手挠它,教官让我出列。
我快走几步,教官问我知不知道错哪了,我摇头,他让我面对大家站军姿。
这事儿被周屿焕看得一清二楚,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端着饭碗来找我,“你这么厉害啊,当表率了。”
“哎呀你好烦。”
“怎么做到的,教教我。”
我撸起他的袖子,在他胳膊上狠咬了一口,然后自觉地把胳膊送到他面前,“你别打我,我给你闻。”
他闻了两下,拉住我手腕,塞他口袋里,我说:“周屿焕,我怎么吃饭。”
他拿起我碗里的勺,舀一点饭,塞我嘴里。
继能吃上不冷不热的菜之后,被人喂饭的体验也挺好的,“你有天赋,当我管家吧。”
“开多少工资。”
“我钱都在你那儿。”
“行。”
他能做的事真挺多,帮我值日,给我倒水,还端吃捧喝,开学一个月,我胖了七斤。
我摸着腰上的肉去找他算账,他问我想怎么算,我说你把这些肉弄掉,他拉着我到操场跑步,每晚五圈,一般第二圈的时候我就喘了,就拽着他的衣角,一点一点往终点挪。
他对我好的时候是真好,严的时候也很严,我提了嘴要减肥,他就管控好我的饮食和运动。
一个星期,我就瘦了五斤,我求他给我吃点,他问吃了算谁的,我说算我自己的。
他说:“算我的,因为你胖了之后又要来找我闹。”
他没让我吃,为了锻炼我的意志力,还带我去看别人吃夜宵,我馋哭了,抱着他哭,眼泪鼻涕都擦在他身上,他说我脏。
我说:“哥哥,求求你,给我吃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