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差点得性病,我不能让他再痛了。
就对顾江述说:“你让朱令把祁刘的两只手砍下来。”
顾江述明显慌了,“我靠你真的假的?”
“假的啊,神经病。”
我给我爸打电话,问他那个姘头是不是疯了,他让我别生气,然后给我转钱,很大一笔,他经常用这种方法让我消气,而我经常用这笔钱给那三位买夜宵。
我收了钱,发了一顿牢骚,我爸说请我吃饭,我说不用,明年端午节的时候把蛋黄粽换成大肉粽,他说,明年你该能自己买了。
可恶的离别。
我又要经历一次。
顾江述把这事儿跟大家说了,小胖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,让我拿去买花儿,我塞他口袋里,“拿去买给班花吧。”
他挠头。
我骂他,“你真送了?你不会真送了吧?你他妈,贱不贱。”
“女孩子都希望收到花儿的,希望到了浙江,有人能送给你。”
“没人会送给我的。”
“那我们送。”
“我会扔掉。”
“我就知道。”
朱令给我点了份馄饨,没加葱。
要死。
“这么早就开始告别了?”
“只有六十天。”
顾江述说:“我看了日历,五十八天。”
我给小胖擦眼泪,“你怎么又哭。”
“我舍不得你。”
“别哭。”我说,“我走了别哭,我结婚了再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