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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她推开那扇门,朝里面不确定地问了一句:“哥,你真让我玩啊?”

门关了,一切恢复正常,我走到最左侧的房间,拿了吸尘器,把地毯上的碎渣吸干净,把狗毛粘起来,被子铺好,等房间恢复到没人和狗进来的样子之后。

那狗又来了。

它咬着飞盘,气喘吁吁,像是刚才那声“呼”没有发挥出它的战斗水准。

我指着它,“出去解决。”

它把飞盘甩到床上,我亲眼看着刚整理好的床铺沾上了它的口水。我不知道周屿焕有没有洁癖,但从他的日常行为来看,至少是个爱干净的人。

我懒得理这只狗,拿纸巾把口水擦干净,它看飞盘在我手上,跳着过来咬,我把它的头往一旁掰,“出去。”

我没养过大型狗,因为我懒得处理掉毛,也懒得拉出去遛,现在它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又使我不想养狗的原因多了一条。

我尝试着把飞盘往外面丢,这狗的力气太大了,争执不下的时候,外面传来宗闲的声音,“哥,再玩一把呗,我不菜的。”

恳求的声音到了门口,接着门锁响起,周屿焕在接电话,用一根手指阻止她进来。而他自己侧身进入之后,怔了几秒,这狗真不识相,此时还不知道起来,还趴我身上乱叫。

门开了大概三十公分,我听见楼上有人下来了,“宗闲,你刚刚说谁回来了?”

“温锁。”

“哟,她回来了,在哪儿呢?”

这语气听着就像想挑事的,这波攻击随着楼上下来的人越多变得越强,往事会不会重演,在于那三十公分是往前还是往后。

有人问:“她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