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闲说:“前面还在这儿呢,找找,估计躲哪儿了。”
找人的行动刚刚开启,周屿焕就把门关上了,他没看我,拿着手机往窗边走,路过我的时候拍了下阿拉斯加的头,这狗狗腿地扑了过去。
周围静得很,只有周屿焕不时地回那头一句“嗯”,接着他把那个烟盒拿了出来,里面不是烟,是一叠被撕碎的纸。
“你把做好的试卷发给我。”
说完他把碎纸全倒出来,狗要舔,被他一巴掌拍了回去。这时手机震动,他点开一条消息,放大,把碎纸一点点拼好。
谁都知道,被他拉进中心圈子里的人,没有几个不成器的,就算有,他也会手把手地把对方带起来。
那个下午,我坐在他的卧室里,听他给沈叙讲了三个小时的题,知道他跟她说话是什么语气,她缠着他扯开话题的时候会撒个娇,但没几分钟又被他扯了回来。
那天天气一直没好起来,我的衣服没晒干,我坚持换回来并把裙子拿去干洗。
夜晚的风逐渐把我的血槽击空。
被人赋予希望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第10章 沈叙
最后,我还是决定把那枚耳环捡起来。它是我罪恶的开端,此后我踏的每步路都会被它搅空。丢了我站不稳,我把它藏在一个首饰盒里,放进一件大衣的口袋,把柜门关上的时候,我理所当然地把这件事遗忘。
温锁已经走了,她会在哈尔滨开启一段全新的人生。
肯定会的。
步入高三,课程越来越紧,我选择了理科,可是我逻辑不好,不会做的题越来越多,家长们的讨论重点就由我变成了宗闲。